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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历过那么多大风大浪，听到别人想自己死，严妍已经无所谓了。

祁雪纯转头看向白唐，白唐立即抬手打断她没出口的话：“只要你别做得太离谱，不用跟我请示。”

当时她充其量在电视圈混个熟脸，但欧老一点没有看不起她的意思，还对她说，对你来说困难很大，对我来说只是一句话的事，让她不要把这点恩惠放在心上。

“你给我捂着。”司俊风吩咐。

“我那不叫纵容，是合理激励，不然祁雪纯也没这么快破案嘛。”白唐嘻嘻一笑，“领导，当年你对我不也是这样吗，你看我成长得多快！”

程奕鸣正要回答，却听祁雪纯忽然悲恸的嚎啕大哭起来，一边哭一边大喊着：“不可能，不可能……”

“我有没有给老师送好处，你很清楚。”严妍开口。

给出的理由特别官方，也叫人挑不出毛病。

“我喜欢严老师身上的香味，”朵朵眨巴着大眼睛，“以后我长大了，也会这样香吗？”

白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，他完全没想到底下人有这样的想法。

“之前她和白唐出去查看情况，就一直没回来。”助手回答。

阁楼里的确是用来放了杂物，整整齐齐的，中间还有很宽敞的空地。

“严小姐，符记者，”其中一个便衣说道：“白警官有交代，不让任何警队外的人进去。”

祁雪纯正要说话，严妍电话响起，是朱莉打来的。

“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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